戴锦华|《悲惨世界》(2019)(11)
2023-05-21 来源:飞速影视
很多时候是后来形成非理性的仇恨,以及某种非理性的侵犯性的种族主义、民族主义的重要的基础和来源。好,我不要不要把楼歪得更歪了,不要歪到无边之处去,我们回来。
非常有意思的是,回到这段对话,关于无法像维克多·雨果那样写作,因为不再是《悲惨世界》,那么我们把2019年《悲惨世界》这部电影移到《同义词》这部电影旁边来,我们说在它近旁,在巴黎中心,在巴黎的高尚街区近旁,《悲惨世界》存在在那里,《悲惨世界》当中悲惨的故事每天都在发生,但是对于仅只生活在不同区域的人们来说,它不存在,它无法被认知,它难于被书写。
事实上,类似关于移民、新移民移民街区的暴力,关于新移民与移民国的底层社会和恶势力之间的重叠冲突,以及移民社群当中的暴力,如何令恐怖主义得以发生。用一个非常不汉语的表达方法就是,移民社群是如何被恐怖主义化的。这样的一个故事,实际上在2015年的获得金棕榈奖的电影《流浪的迪潘》(法语:Dheepan)当中,已经被正面触及过。在不不久前的另一次直播当中,我已经表达了我对这个观点的认同。非常遗憾的是,尽管这是一部金棕榈获奖影片,但是我也认为它是近十几年来最差金棕榈,最差金棕榈的原因是在于这是一个法国导演,怀着由衷的真诚的善意,试图从外部去勾勒法国移民社群,法国新移民、法国政治难民、法国战争难民社群的近况及其善良和美好。它和《悲惨世界》的最大不同是,《悲惨世界》是一个内部的表述,是一个内部的观察,拉吉·
利不会说我无法用维克多·雨果的方式去写作,因为他置身在《悲惨世界》之间。刚才我们说历史的铰链被卷动了,但它并不是朝向一个前行的方向,而相反它在逆行之中。因为非常有意思的是,拉吉·利这位导演自己引证了维克多·雨果的说法,说“多建一所学校可能就要少建几个监狱。”而这个导演致力于在移民社区办学校。大家回忆一下,在《悲惨世界》这部电影当中,那么多的孩子,但是没看见学校。不是移民社群没有学校,而是教育或者学校,没有能在他们的生活生命当中起到任何意义的救赎。而当拉吉·利说要多办学校,而且致力于在法国移民社区建立学校的时候,其实我有心痛、有齿寒、有心凉,我觉得真的经由学校就可以终止这种悲惨这种暴行?这种没有希望,没有光明,没有前景的封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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