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现代主义“图像”|罗莎琳·克劳斯(5)
2023-05-21 来源:飞速影视
因此,舍曼的场景不再被当作大众文化,而是视觉矢量(visual vector):男性凝视的踪迹是为了正在等待的、毫无防备的女性,而女性以恳求、忽视或抚慰的方式回应此凝视。
正如穆尔维所言,行动与视觉的角色分工也适用于语言,或者它们在结构上有所重叠。如果她认为女性是意义的载体,她是指女性的身体是由(法国精神分析学家雅克·拉康所说的)差异的能指构建的,也就是,她没有(以阉割及其威胁为标志的)阴茎。另一种描述方式是,她的身体——美是完整的,但在无阴茎的情况下会缺损——代表了恋物与缺失的部位。正基于此,差异创建了意义或语言的可能性。
芭芭拉·克鲁格,《我们不会挑战你们的文化》“图像”群体的另一位艺术家芭芭拉·克鲁格的作品基于劳动的语言分工,却意外地将之悬置。与舍曼、劳勒、莱文一样,克鲁格的作品以挪用的大众文化意象为基础,即来自杂志与其他大众流通渠道的现成照片。不过,她在此视觉基础上拼贴了尖锐的语言表述。比如,作品《我们不会挑战你们的文化》(We Won"t Play Nature to Your Culture)中的单词出现在一名正在晒日光浴的女性照片之上,她的眼镜被树叶遮住。作品中的年轻女子正在“戏弄”自然——语言与一切意义的文化形式之间的对立结构(自然与文化的对立类似男性与女性的基本对立)。她躺在草地上,遮住眼睛的树叶正怂恿她屈服周围的自然环境,好比罗杰·凯卢瓦(Roger Caillois)的拟态动物,但此面具证明了穆尔维描述的视觉的性动力:
年轻女子不是视觉的代理人,而是对象。
芭芭拉·克鲁格,《你的身体是战场》我们的身体,我们自身
不过,文本与性别刻板印象相反,它体现了结构主义者提出的语言分析的另一个方面,即由法国语言学家埃米尔·本维尼斯特(Émile Benveniste)提出的代词的本质。他将语言分为叙事与话语两种形式,前者是历史或客观叙述的形式,后者是互相对话(交流)的形式。他指出劳动分工的另一种类型:第三人称代词(他、他们)连接了(历史的)过去时,第一、第二人称代词(我、你、我们)连接了现在时。他认为,前者是母题,它与客观的科学事实相互联系,因而成为知识的媒介,后者则是主观生活经验的媒介,言说者因而假设其主体性承担了进入“我”的责任。这是语言的维度,语言学家称之为“施为”(performative),在假定的真理—价值中,它缺乏权力与代理的预设。克鲁格的影像是两种讯息的明确“混合”:一种是叙事系统,女性是知识的对象,她的被动性建构了自身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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