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评论丨夏加尔:流浪在艺术世界,用温情描绘苦难(3)

2023-05-21 来源:飞速影视
只身来到彼时俄国的首都圣彼得堡后,他跌跌撞撞地开启了自己真正的艺术生涯。辗转之后,他遇到了著名的“艺术世界”团体成员姆斯基斯拉夫·多布任斯基和里昂·巴克斯特。后者是当时在欧洲如日中天的佳吉列夫俄国芭蕾舞团的舞台设计师。不知是否因为同为犹太民族的关系,夏加尔得到了巴克斯特的赏识,被公费聘请到巴黎协助芭蕾舞团的工作,这为他后来的舞台美术创作奠定了基础。

文艺评论丨夏加尔:流浪在艺术世界,用温情描绘苦难


《七个手指的自画像》(1912)
夏加尔从来都不会违背人类真实的情感。在回忆中,他毫不忌讳地描写自己自卑、怯懦的时刻。在每一次和心中所认为的“人物”相见时,他总会惊慌失措,也许是因为他的家境,他的出身,他总是如此谦卑地处世,特别是对一位艺术家而言,似乎有些过了度。诚然,瘦弱的体格似乎天生剥夺了他好斗的勇气。这种心境确实是发自内心的,绝非圆滑或阿谀。这就使得他总想逃离,逃离兵役、困境、违背自己内心的一切,甚至面对爱情他都是那样的怯懦。初到巴黎的第四天,夏加尔就想逃离。在巴黎,扑面而来的是西欧世界对俄国艺术的排挤与蔑视,对这个下里巴人的否定。可另一方面,他一如既往无法听从学院派的教导,石膏像、罗马柱的素描练习对他而言总是苦不堪言,他也不认同新古典主义、印象主义以及当时已经占据上风的立体主义,因为在他看来,这些流派都没能真正描绘心灵。
逃课成了日常,他更愿意去接受卢浮宫自由的洗礼。辍学后,夏加尔终于在蒙帕纳斯的“蜂巢”(La Ruche)安顿了下来。熟悉20世纪初艺术史的人一定不会对这个地方感到陌生,莱热、莫迪里阿尼、察特金曾是这里的定居者,这个来自俄国的年轻人就这样进钻进了巴黎的当代艺术中心。殊不知,屠宰场边上的这一间间毗邻的狭长房间日后竟成了20世纪现代艺术炙热的策源地。
夏加尔逐渐地走上了一条无师自通的道路。在献给好友、诗人桑德拉尔的《致俄国、驴和其他人》(1911)这幅作品中,尽管表现的还是维捷布斯克的生活景象,但此处的挤奶女工第一次飘了起来,她的头与身体分离,飞翔在昏暗的天空中,从此,飞翔的人,飘荡的脑袋成为了夏加尔绘画的重要象征之一。逃离大地的农妇好像抛下了世间的劳苦,这或许也就是夏加尔获得自由的途径,远走巴黎是自由的,排斥教条、主义,跟随心灵的绘画也是自由的,此刻他激动地说:“巴黎,你是我的第二个维捷布斯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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