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如何变成了人们心灵的特殊归宿?(3)
2024-06-16 来源:飞速影视
18、19世纪时,苏格兰和爱尔兰移民在向南部和西部迁徙的过程中见到了这种房子,也开始仿造。宾夕法尼亚还有不少来自摩拉维亚(Moravia)、德国黑森林(Black Forest)和瑞士阿尔卑斯山地区以及波西米亚(Bohemia)的移民,这种木房子令他们联想起自己的故乡,感觉非常熟悉和亲切。(如今宾夕法尼亚的“荷兰式建筑”常指那些最富有家庭的石头房子。这是又一例证:幸存下来的大宅邸令人们忽略了历史上普遍存在却早已消失的小房屋。)18世纪初,来自德国的一批新移民定居在哈得逊和莫霍克河谷(Hudsonand Mohawk valleys),这第二拨移民将德国的建筑要素嫁接在早期的瑞典风格之中。第三拨有造木屋传统的移民又是挪威人,定居在中西部,主要聚集在明尼苏达州。他们在强化木屋模式的基础之上又增添了不少变化。
在新大陆的各类房屋中,圆木屋属于临时和过渡性住房。一些贫穷的拓疆者买不起现成的建筑材料,就直接用在林子里开辟耕地时砍倒的树来搭建木棚,连钉子也很少用,因为当时钉子是一种稀缺商品。他们所期盼的是,一旦在新开垦的土地上收获的作物售出,有了足够的钱,就把圆木屋拆掉,用木板材来建造长久的住房。西部拓疆传奇小说作家詹姆斯·费尼莫·库珀(James Fenimore Cooper)曾说,当石头房子取代了圆木小屋,定居点就成为永久性的了。
正是在19世纪40年代——怀旧风格在“家园国度”流行的鼎盛时期,圆木屋的神话地位确立了。1840年威廉·亨利·哈里森(William Henry Harrison)竞选总统时,对手嘲笑哈里森住在一个圆木屋里,以贬低他的所谓卑微出身。机智的哈里森反过来利用对手的攻击来体现自己扎根于人民。他的支持者打的旗帜上印着拓疆者生活的标志物:圆木屋、耕犁、独木舟等,游行队伍里还夹着圆木屋形状的彩车。宪法律师和政治家丹尼尔·韦伯斯特(DanielWebster)以同样的方式支持哈里森:“我本人不是出生在圆木屋里,但我的哥哥和姐姐都是……那是独立战争结束时我父亲在新罕布什尔州的垦荒地建造的……在冰雪覆盖的新英格兰,在那座简陋的小屋里,父亲通过诚实的劳动,奋力为孩子们争取更好的教育机会,从而可以拥有一个更加光明的未来。
”这段话概括了美国精神的全部内涵:拓疆者,新英格兰的自给自足精神,独立战争,社会阶层流动和上升的机会,当然,缺不了圆木屋。(事实上,哈里森的童年生活并不是像批评者蔑斥的那么贫穷。他出生在弗吉尼亚州的一座大宅邸里,唯一跟圆木屋有联系的生活细节是,他在俄亥俄州买了一座小木屋,最初只有一居室,但后来进行了大规模的扩建,最终达到16个房间。)在哈里森竞选总统后的一年之内,圆木屋即成了一个文学符号。库珀出版了《猎鹿人》(TheDeerslayer)一书,它是系列历史小说《皮袜子的故事》(LeatherstockingTales)的第一部。主人公纳蒂·班波(NattyBumppo)住在“一个粗糙简陋的圆木屋”里,尽管他是由特拉华(Delaware)的原住民抚养大的。该系列中的第二部《最后的莫希干人》(TheLast of the Mohicans)最为脍炙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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