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葬礼:“九十年代诗歌”的幽灵与祛魅(36)

2024-06-16 来源:飞速影视
诗歌评论家、理论家吴思敬吴思敬:基林已经讲得很全面了。这次中国诗学联盟成立,昨天我们举办了两场讲座,一个是李怡教授关于四川诗歌文献的讲座,还有一个是赵思运教授的《走出“三个世俗动物”之后》,应当说都是非常精彩的。李怡教授有新的史料,新的见解,刘福春教授等人也做了很好的回应。赵思运教授这篇文章,昨天在做总结的时候我也讲了,我高度肯定赵教授的选题,他针对的都是当下的问题,对韩东那篇文章,始终有不同的看法,他说要摆脱三种角色,除去政治的角色,那种要从过去氛围里解放出来的想法,大家没有什么异议之外,关于文化角色、历史角色,韩东的表述就有他的问题,或者说不当之处。韩东有韩东的理由,但确实给了我们思考的空间。思运提出了他的看法,当然也有些不完备之处,但是我觉得,思运这篇文章不只针对韩东,也针对当下最有争议、最敏感的问题——欧阳江河的诗。
他这次没谈臧棣的诗,臧棣的诗尽管得了鲁奖,也仍然是众说纷纭,还有比如口语诗,杨黎的诗,都是当下诗坛大家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而且争论很激烈的。所以我们当代诗评家,要不要对这些问题进行反应?如果我们的理论家都不能提出自己的看法,或者说我们回避矛盾,那行不行?所以我觉得在诗坛众说纷纭的当下,我们如何坚持正道,真正从学术化的、对未来诗学的发展能起作用的角度做工作,是非常关键的。你写的文章,别人可能不同意,但是,我表达我的观点。我们的诗学联盟,这次与会者来的很多都是年轻人,有些面孔对我来说是陌生的。应当说这些年来我参加活动比较多,跟一些年轻人还是有接触,但今天的两场讨论,以更多的年轻的评论家为主体,这就是我们的未来,中国诗歌理论建设队伍的未来。如何构建有中国特色的新诗理论?任务就在大家身上。我作为诗歌理论界的老兵,而且到现在这个年龄,我就是希望,中国的诗学理论,能够成为当代文学理论建设的排头兵。
在包括小说理论在内的各种理论中,我们诗学理论是走在最前头的,包括我当初选择做诗歌研究,我就认为,诗学理论,要远比其他理论更深刻地触及人的内心深处。但是,它也是难度最大的。我觉得,我们要有这样一个志气。我很欣赏袁枚的一句话,他说,“双眼自将秋水洗,一生不受古人欺”,我们今天可以扩展一下,“一生不受古人欺,一生不受洋人欺,一生不受名人欺”!你非得有这种气魄,你才能建构自己的东西!而且,我们的心态确实比较反复,八十年代的时候,我们向洋人敞开,现在似乎又倒回来了,好像古代的一切东西全都好,“五四”的批评全是错的,这种颠倒过来颠倒过去是不行的。我们对洋人不能迷信,对古人也不能迷信,否则就不会有袁枚这句话,“一生不受古人欺”,在那个时代他都看出这个问题,我们的诗人、评论家要有独立的意志、独立的人格,坚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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