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阅读|在日常与超越之间:扎加耶夫斯基的诗(10)
2024-06-16 来源:飞速影视
在冬天痛苦降临的夜晚。
一方面,巨大的山脉暗示着宏伟的哲学层面(讽刺的是,它是由蝴蝶看到的);另一方面,在一个相当凄凉的夜晚,一丝顿悟的火花跃然而出。两者并非相互对立,而是共同存在。这种二元性赋予了诗歌以力量。扎加耶夫斯基称他所发现的为“短暂瞥见光亮”,尽管读完他的诗,人们可能会争辩说,这些“一瞥”必然比暂时缓解黑暗和寒冷的“火柴的火焰”持续得更久。
真正的生活不存在,但我们在这个世界上
如果扎加耶夫斯基谴责任何东西,那就是浅薄而狭隘的诗歌。他在《反对诗歌》(Against Poetry,2004)一文中写道:“当代大众文化虽然具有娱乐性,有时也无伤大雅,但其特点是对内心生活的完全无知。它不但不能创造这样的生活,反而消耗它、腐蚀它、破坏它。”诗人的角色是捍卫和滋养内心生活;静坐并与内心的声音交流,这是“我们自由的基础”。
在扎加耶夫斯基的诗歌中,残酷与幽默、乐观和对自然的敏锐欣赏交织在一起。“好吧,为什么不呢”,他说,“你写一首诗。你还活着。你不想成为一个没有幽默感的人。我认为,当你写诗时,你渴望得到比简单的哀叹更大、更整体的东西。在诗歌中,我认为你试图重建人性。人性总是哭与笑的混合体。”
扎加耶夫斯基以一种可以被称为“杂耍”的方式描绘这种混合。例如,《在一家美国酒店的房间里观看
》(Watching Shoahina Hotel Room in America,收入《画布》),将三种不同的意象、环境和体验同时悬浮在空中,就好似杂技演员手中的三个杂耍球:有些夜晚像小马驹的皮毛一样柔软
但我们更喜欢下棋或打牌。这里,
一些酒店客人唱着“生日快乐”
在独眼电视漫不经心地变换图像时。
我童年的树已经跨越了海洋
从屏幕上冷静地跟我打招呼。
在神学争论中,波兰农民充满耶稣会热情
只有犹太人保持沉默,
因漫长的死亡而疲惫不堪。
我青春时航行的河流
小心翼翼地流过遥远而陌生的大陆。
干草车拉的不是干草,而是头发,
它们的车轴在羽毛般的重量下吱吱作响。
松树宣称,我们是无辜的。
党卫军军官们都憔悴而苍老,
医生们努力挽救他们的心脏、生命和良心。
已经很晚了,睡意袭来。
我想睡去,但我的邻居
合唱团的“生日快乐”声音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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