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三原)邓厚忠:沉潜静观人生天地间的尴尬与超拔(12)

2023-04-29 来源:飞速影视
黑色的风吹拂不可一世的阳光/暗夜渐渐到来/河流上的船只正在离我远去/爱情与死亡双双把我的生命折磨/我委屈地活着/有时内心象狗 象狼 象猪 象兔/而外表的形象始终是人
不是一切都在“物化”吗?不是因为一切的“物化”而建筑起诗歌的空间、诗歌的大厦吗?不是因为“人的物化”而使“人”与万物自在澄明的并置吗?然而在这里却充分暴露出“人的物化”从根性上讲的不可能性,从而揭示出神性消失甚或死亡的世界里,作为“当下的人”的“人不人、物不物、鬼不鬼”的处境。
与此同时,诗人曾经“站在窗口”或“离开窗口”来建构诗歌的空间大厦,使“人”达到了相当程度的“物化”。但他最终却写道:
人活着/不能总是站在窗口/广泛地观望/他要走出来/具体地面对什么/根植于具体的事物中
作为人/有了一个生命还应该有一个/具体的事物/这些具体的事物应该是物质的/有形象方位/可以站、坐、卧、睡/可以提示、寄托、粘附
值得我们充分注意的是,这里从先前对“物”的羡慕而渴望成为“物”与万物并置的漫长而宏大的建构里走向了对“物”的面对,对“物”的拥有(“有”),这样,先前的建构也就轰然垮塌、颓然消解了,使先前辉煌雄伟的七宝楼台变成了一堆零碎散乱的瓦砾场。由此我们也就可以明白,三原诗写的建筑意味由于他那两只或“有力”或“神奇”的手使之显得零碎化而具有后现代主义的拼贴效果,不管是建构还是坍塌,正如杰姆逊所说:“一切都彻底空间化了”。
诗写从本质上讲是诗人“言词”的复活,是诗人“言词”在纸上的书写。三原写诗一贯十分重视言词的书写,注重自己言词的复活。在《静静的光芒使夜晚露出破绽》等诗作中,在《文字搅乱视野挑起纷争》、《词的发音诵读练习》等章节里,就表现出对诗写语言、话语和言词的充分的自觉。在《作为作者呈现或表达的方式(组诗)》、《言词(组诗)》、《变幻的颂歌(组诗)》等篇章中,这种自觉意识更加强烈,对于诗写语言的困惑也就显得愈来愈绝望深重。这就构成了三原一度时间里诗写的第三个特征:诗写语言的突围。
其实,在他早期作品《三原的诗》里,我们几乎感觉不到他在诗写过程中对于言词的困惑,不少篇章确实写得流畅、生动、精致,如《短歌集》、《大地》等还颇具张力和气度。这种诗写过程中语言操作的得心应手使他在《三原诗话》中说“诗歌具有无限的可能性,是不可言说的言说,在具体操作中,把握住对意象与言词的双重感悟”就行。这对诗写言说的能量显然作了多少有些夸大的褒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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