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三原)邓厚忠:沉潜静观人生天地间的尴尬与超拔(19)

2023-04-29 来源:飞速影视
——《窗口》
正是三原的“沉潜”与“静观”,使他的诗写过程得以凭借他内心的光线所及游弋于黑暗的“夜”的世界、从而构成他所有诗作的场景世界;也正是这种“沉潜”与“静观”,使三原的诗写方式能够在表达上拒绝前现代、现代、后现代那些代言、发言、宣言的吵闹与喧嚣或者是喋喋不休的如泣如诉的沉吟与低徊,从而把他自身发自内心的感叹、冥想和思索汇聚成颇为愉悦的冷低语。有人说这种冷低语正是自身强大、底气充足的表征,而不是才情虚弱、无所依傍的口号式暴虐。我还要进一步说,那些歇嘶底里的感官刺激只能造成表皮的神经反应而难以唤引心灵的震颤,而冷的低语有如深秋的落叶,每一片都能因它的飘飞而唤起人的季节的感应与惊悚,而使人从内心深处发出一声声感喟与叹息:“寒冬将至……!”这样,冷的低语就是对人神经的弦弦敲击,又是对人灵魂的声声叩问。在这个意义上,我们似乎就有理由说——三原诗歌的精神指向是使“人”的精神向度从低俗与卑微中得到“近乎神圣的提升与超越”。
他对非人化的物性的充分展示,对“物性”堆垒形成的空间感受与建筑意味,对语言表现局限和困境的有效突围等等,无不指向使“人”从低俗与卑微中得到“近乎神圣的提升与超越”这一精神向度,从而引领我们从人生的尴尬中实现超拔。
小说家沈从文曾经说过:“我需要清静,到一个绝对孤独的环境里去消化生命中的具体与抽象。”他又说:
“我实需要‘静’,用它来培养‘知’,启发‘慧’,悟澈‘爱’和‘怨’等等文字相对的意义。到明白较多后,再用它来重新给‘人’好好作一度诠释,超越世俗爱憎哀乐的方式,探索‘人’的灵魂深处或意识边际,发现人,说明‘爱’与‘死’可能具有若干新的形式。这工作必然可将那个‘我’扩大,占有更大的空间,或更长久的时间。”
——《虚烛》
沈从文确实从“静”中培养了“知”与“慧”,悟澈了‘爱’与‘怨’,诠释了“人”,发现了“人”,探索了“人”的灵魂深处与意识边际并通过“小说写作”的方式使“沈从文”三个字得以大写出来“占有更大的空间”和“更长久的时间。”我更愿意相信,三原的“静观”诗写方式同样会使“三原”两个字大写出来“占有更大的空间”和“更长久的时间。”因为三原的诗歌同样在“静观”中培养了“知”、启发了“慧”、悟澈了‘爱’和‘怨’,探索了“人”的意识和灵魂,并且还使“人”的精神向度得到了神圣的超越和提升,在相当程度上进一步发现了“人”的超拔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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