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西方哲学新编》第五章存在主义第四节有神论的存在主义(2)

2023-04-29 来源:飞速影视
这一企图不是在“抬举”哲学,而是颠倒了哲学与科学的主次关系,把局部当作全部,把客体当作存在。哲学不能是科学,既不是各门科学中的一门,也不是科学的世界观;哲学只能是存在论,因此只能是生存哲学。
在早年写作的《时代的精神状况》一书中,雅斯贝尔斯给生存哲学下了一个定义,他说,生存哲学是这样一种思想:
(它)利用专门知识,又超越专门知识;它并不认识客体,而是阐明并实现思想者本人的存在。它由于超越了规定一切存在的世界观而飘忽不定,诉诸自身的自由来阐明生存,并通过对超越者的召唤而创造绝对活动的领域。
从中可以看出,雅斯贝尔斯的生存哲学与萨特的存在主义一样,是以主观性为出发点的,这也就是以个人的自由为出发点的创造活动。与萨特不同的是,雅斯贝尔斯强调的自由“召唤”出一个超越者,即上帝;雅斯贝尔斯所说的自由是面对上帝的自由。在这一点上,他与祁克果相近。但他的“呼唤”与祁克果的“飞跃”不同,它是一个相当合理的逐步推进的过程。
自由与超越
雅斯贝尔斯和萨特一样,把人的存在理解为对未来可能性的自我设计与实现。他说:“生存不是如此存在,而是能够存在,就是说,我不是生存着,而是可能的生存;我没有自我,而是正在达到自我”。生存的过程之所以是自由,就是因为这是一个不断摆脱既定的限制的过程,这也是面向未来的超越。在这种意义上理解的自由,不是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在这种意义上理解的超越,也不是无目标、无方向的。自由和超越是有章可循的。是一个逐步摆脱限制的过程,其结果是对意识的约束越来越小。人类的生存境况最初受到外界环境和条件的限制,人在摆脱外在限制的超越中获得内在的自由,这是从知识的客观对象到个人生存意识的超越。人的生存意识,诸如焦虑、烦恼和畏惧等状态,表现了精神所受到的约束。进一步的超越使人认识到真实的自我,在内心深处获得心灵的安宁。与此同时,那个心灵深处的“我”也意识到自身的有限性,特别是在死亡意识中,认识到个人生存境况的有限性。
认识到的有限性对意识构成了限制,意识对此的超越使人认识到无限的超越者,即不可超越的存在者,这就是基督教所说的上帝。
雅斯贝尔斯所说的上帝只是人类意识的终极关怀,属于个人的、纯粹的、自由的意识领域,对此不能加以描述和证明。意识面对上帝有选择的自由,可以自由地肯定或否定“我”与上帝的关系,做出非此即彼的选择。但是,按照雅斯贝尔斯的论述,上帝既然是超越的意识的终极关怀,否定的选择无疑是反超越的倒退,即从最为自由的意识倒退到受约束的人类生存境况。雅斯贝尔斯的结论虽然与基督教信仰一致,但他却不赞成基督教的天启观念,尤其不赞成把上帝实体化,成为永恒真理的外在源泉和对象。他说,超越的意识肯定上帝与人的联系,这是哲学的信仰,而不是宗教的信仰;后者来自天启,前者来自对生存意义的深层理解和实践。虽然有这些分歧,哲学和宗教都是超越的意识,两者有不少共同之处。雅斯贝尔斯在《圣经》中发现的真理是上帝的超越性、善恶之间的自由选择,以及以“爱”为中心的道德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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