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雅明诞辰130周年|没有一段文明的记录不同时也是野蛮的记录(4)
2023-05-01 来源:飞速影视
而后到1929年,阿西娅·拉西斯把他介绍给了对他的马克思主义发展起着最重要作用的人——布莱希特。
贝尔托·布莱希特,德国剧作家,1898年2月10日-1956年8月14日布莱希特与本雅明的关系是近期争议的主要来源之一。肖勒姆和阿多诺都认为布莱希特的影响是弊大于利。阿多诺的学生罗尔夫·蒂德曼断言,由于本雅明对布莱希特的恐惧,这种关系不应该从智识方面而应该从心理方面来理解。他们都认为,尤其可恶的是本雅明接受了布莱希特的粗俗甚至庸俗的唯物主义。至少在阿多诺看来,几乎同样不幸的是本雅明效法他的朋友,对流行艺术和技术革新的革命潜力采用了过于乐观的态度。个人对布莱希特的不信任无疑是他们不喜欢布莱希特牵制本雅明的原因之一。需要指出的是,法兰克福学派尽管尊重布莱希特的文学成就,但他们在政治问题上从未与布莱希特看对过眼。布莱希特对学派的观感也彼此彼此。在本雅明死后,当布莱希特搬到加利福尼亚时,与霍克海默和阿多诺在社交场合上打过照面;
但正如他的日记所表明的那样,旧有的敌意有增无减。对布莱希特来说,社会研究所由“知识戏子”(Tui-intellectual)组成,他们为获取美国基金会的支持而卖身(布莱希特本来打算以虚构的中国王国“Tui”为背景创作一本小说,但实际上从未完成)。社会研究所反过来又认为他是小资产阶级的装腔作势(poseur)和斯大林主义的辩护者。另一方面,对本雅明来说,布莱希特的吸引力更大。他在1933年写道:“我同意布莱希特的作品,代表了我整个立场中最重要和最强化的一点。”三十年代在巴黎认识本雅明的汉娜·阿伦特曾评论说,吸引力在于布莱希特的“粗暴思维”,这样拒斥辩证法的微妙之处正是阿多诺所厌恶的。她继续说,本雅明从布莱希特那无中介的唯物主义中看到了“与其说是指向实践的,不如说是指向现实,对他来说,这种现实最直接地表现在日常语言的谚语和习语中。
”阿伦特小姐并不是唯一指出本雅明对布莱希特迷恋的人。其他更左的研究所诋毁者甚至指责阿多诺和肖勒姆出于自己的目的而故意把布莱希特的重要性降到最低。然而,情况似乎并非如此,因为通常被认定属于阿多诺和肖勒姆阵营的蒂德曼在1966年编辑了一本文集,收录了本雅明关于布莱希特的文章和评论。他们都认为这段关系是有害的,这一点没有人否认。而事实上也可以说,本雅明虽然很仰慕布莱希特,但对这种友谊也抱有一定戒心,这表现在他拒绝永久离开巴黎,去丹麦斯文德堡(Svendborg)流亡地与布莱希特会合。另一方面,布莱希特似乎一直忠于本雅明,直到本雅明去世。事实上,他在1940年为此写了两首动人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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